摆上来,祁禹便来了,悠悠然的在安婳身旁坐下,摸了摸倌倌的小耳朵,然后对旁边伺候的冬梨道:“给本王添一副碗筷。”
“是,王爷。”冬梨福了福,下去准备碗筷。
“在恣柔那还没吃饱?”安婳放下倌倌,到铜盆前净了净手。
祁禹把倌倌抱在怀里逗弄,轻笑道:“陪你再吃点。”
安婳看了他一眼,故意幽幽道:“我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何德何能能跟堂堂禹王一桌用饭啊?”
祁禹薄唇一抿,“谁说的?本王的王妃聪明能干,琴棋书画、针织刺绣样样精通,而且糕点做的犹为好吃,那人分明是信口雌黄,臭不要脸!”
安婳不由莞尔,接过冬梨拿过来的碗筷,递给他。
祁禹净了手,接过碗筷吃了几口菜,然后道:“近日父皇身体康健了一些,特别选了吉日祭天酬神,父皇把此事交由我督办,所以我近日可能会有些忙。”
安婳点头,景韵帝对祁禹越来越重视,朝中大事基本都交给了他处理。
祁禹亲手盛了一碗汤,放到安婳面前:“王妃看不到我,可莫要太过思念。”
安婳拿起汤勺轻抿了一口,莞尔道:“有恣柔在,我的日子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