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指使我们,我们就是路过的山贼。”
祁禹的剑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眸色森寒,沉声道:“说!”
那人吓得抖了起来,挣扎片刻,脖子上的血痕越来越深,才终于开头:“是……是越王殿下。”
祁禹皱起眉头,安婳也是神色一凝。
祁叹?
祁禹眸色沉了沉,吩咐道:“把人带回去,交给大理寺处置。”
曲河拱手:“是!”
一名暗卫有些尴尬地上前,拱手道:“王爷,姿柔姑娘……晕了过去了。”
恣柔瘫软在地上,显然是吓晕了。
祁禹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把她带回去。”
安婳吃惊于他对恣柔的冷漠,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刚才祁禹怎么会冲过来护着她,而不是姿柔?
不过现在不是问这件事的时候,祁禹的伤口还在淌血,安婳眉头紧皱,急道:“快把伤口处理一下。”
祁禹点头,暗卫找来一辆新的马车,祁禹和安婳坐了进去,安婳拿丝帕把他胳膊上的伤口先简单包扎起来,上面的血痕让安婳心里一抽一抽的疼,眼眶忍不住微微泛红,包扎的动作越发的小心。
祁禹看着她红红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