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在月色里,双手负后,孑然而立,静静的看着窗外,背影凝重修长。
安婳抵挡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翌日,阳光透过雕花的木窗照进室内,带着点点光晕。
安婳缓缓睁开眼,看着陌生的屋子,慢半拍的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地。
南吉含笑上前,服侍着她穿衣起身。
直到洗簌完毕,安婳才彻底清醒过来,她想起昨夜之事,神色一凝,连忙去了外间。
祁禹正从屋外走进来,身上带着朝露,面上不辨喜怒。
安婳急忙迎了上去,“昨夜究竟发生了何事?”
祁禹薄唇微抿,“祁叹昨夜惹怒父皇,被撤了官职,关禁闭半年,罚俸两年。”
安婳一惊,祁叹行事向来谨小慎微,这是犯了什么事,竟令景韵帝如此重罚他。
“为了何事?”
祁禹摇头,“还不知,父皇没有对外说原因。”
“可是和凤翎宫有关?”安婳想起昨夜凤栩宫的喧哗,忍不住问。
祁禹见安婳眉头紧锁,轻轻笑了笑:“先吃早饭,等会便知道了。”
安婳只好心不在焉的用了些莲子粥,用过饭,宫女正在收拾碗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