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着细微的痒,安婳低头看去,这才发现,她的双手合拢着,把蝴蝶困在手心里,祁禹的手覆在她手上,她的手小巧白皙,祁禹的手正好可以把她的整个包裹住。
安婳的脸颊微不可见的红了红,不自觉蜷缩了一下手指。
祁禹注意力放在蝴蝶身上,没有注意到安婳的变化,他小心翼翼松开手,确认蝴蝶不会跑出来后,才完全放开手。
“等我一会儿。”祁禹叮嘱完,朝不远处跑去。
安婳僵着手不敢放松,透过指缝看了看,蝴蝶在里面除了活动不便,一切都好。
祁禹不一会儿就跑了回来,手里拿着透明的纱网袋,两人合力把蝴蝶放了进去。
蝴蝶在里面抖动了两下翅膀又恢复了活灵活现的模样,纱网袋很大,足够蝴蝶活动。
安婳眨着黑白分明的眸子,晶亮带笑的看着里面的蝴蝶,眼神纯真,毫无杂质。
安婳看蝴蝶,祁禹便看她。
安止和芯月跑了过来,芯月看着安婳手里的蝴蝶,立刻凑了过来,笑弯了眼。
安止轻瞥了一眼纱网里的蝴蝶,颇感无趣,“你们女人就喜欢这些好看又不实用的东西,有这时间还不如放纸鸢呢。”
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