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任职,也会每隔一段时间就给民妇写信,若非婆婆身体一直不爽利,民妇早就搬来和相公同住了,可是十一年前信突然断了……”
“不要再说了!”
景韵帝忽然激动的打断了她,骤然起身,饭也不吃了,踉跄了走了出去,他眼神晃动,下楼梯时差点摔倒,还是沈公公及时扶住了他。
祁禹没有起身送他,坐在那里没有动,脸色阴沉的似能滴出水来,他盯着孙娘一字一句问:“你刚才所说是否属实?”
孙娘回道:“民妇所言据是真的,不敢欺瞒。”
“好……很好!”
祁禹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凄厉,让人听了心底发寒,听到笑声的人无不面露惊恐之色。
孙娘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压了下去,她从来不是多嘴的人,不该她问的她也从来不问,她会等安婳告知她真相。
安婳送景韵帝走远,回来看祁禹身体紧紧的绷着,她转头吩咐道:“孙娘,你先出去吧。”
孙娘点头,忙退了出去。
安婳吹灭蜡烛,她知道祁禹现在定不想让人看到他此事狼狈的模样。
屋内一片漆黑,只有清冷的月光照进屋内。
不知过了多久,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