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软如蛇,男人孔武有力,跳起舞来,一柔一刚,相映生辉,一曲终了,女子手里的绣帕里飞出一只鸽子,男人的冠帽里变出一只蝴蝶,滑稽的模样引得景韵帝大笑出声,他很少这样开怀大笑。
“你这都是在哪里找来的妙人,难怪大臣们都说你这里生意好。”景韵帝笑问。
安婳已经许多年不曾见过景韵帝这么和蔼慈祥的样子了,记得阮皇后还活着的时候,他常常都是笑的,那时他脾气温和,也不爱猜疑,待小辈们和蔼可亲。
安婳一时有些感慨,垂了垂眸,不敢扰了景韵帝的好兴致,笑着答道:“儿臣曾听舅舅说起过外邦的表演,十分好奇,便特地让人去寻了这些人来。”
景韵帝怔了一下,喃喃道:“你舅舅……卫召之,朕倒是许多年不曾见过他了……”
景韵帝沉默片刻,不知为何情绪有些低落下来,过了一会儿方道:“他什么时候回京了,让他来见见朕。”
“是,父皇。”安婳乖乖答应下来。
景韵帝不再说话,沉默的看表演,祁禹陪坐在下首,只管闷头喝茶,除了刚才见礼,两人一句话也未说过。
安婳想留空间给他们父子说话,便躬身退了出来,到后厨查看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