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婳伸出嫩白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小笨蛋,嫂子有钱,不用担心。”
芯月眼睛亮了亮,重重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看来还是有钱才是最重要的!
安婳看芯月一副参透了人生的模样,不由愣了愣,嗯?
……
将芯月送回屋,安婳犹豫片刻去小厨房亲手做了一盘杏仁酥,端去了祁禹的书房。
书房的窗户大开着,安婳一眼便看到祁禹正坐在棋案前一个人下棋,他右手托腮,左手执棋,食指微微敲击着棋子,微低着头沉思,眼眸看向棋盘,神情专注,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安婳提着食盒走过去,轻轻敲了敲门,柔声问:“我能进去吗?”
屋内祁禹听到她的声音怔了下,然后放下棋子,起身亲自打开门,引她入内。
祁禹的书房整洁工整,雕花书架上整齐的摆放着各类书籍,雪白墙壁上挂着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红木书桌上摆着文房四宝,空气中飘散着淡淡龙涎香的味道,墙角花架上摆着一盆兰花,清幽雅致。
安婳看了一眼,便垂下眸子,打开食盒,端出杏仁酥放到祁禹的面前,“我亲手做了些杏仁酥,你尝尝,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