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关系亲密似兄弟。”
原来李廉汉如今是祁叹的人,不过……墨亦池怎么会告诉她这些?卫贵妃于他有恩,他和左相难道不是祁叹的人么?
安婳心下疑惑,不由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墨亦池轻笑一声,并未多做解释,只继续道:“早朝之上,禹王殿下力阻此事,他说李廉汉性子冲动,并非合适人选。”
安婳心口一跳,追问道:“然后呢?”
“越王坚持推举李廉汉,李廉汉自愿立下军令状,皇上同意李廉汉前往,并当众训斥了禹王,说他心胸狭隘,惦记旧仇,无容人之量。”
安婳秀眉蹙起,祁禹平日在朝堂上很少会发表意见,更何况是和祁叹针锋相对,他之所以会这样说,必定是为万民所考虑。
她定了定心神,问:“墨大人可认同禹王所说?”
墨亦池轻轻一笑,不置可否,“两位殿下各有所思。”
有为己思,有为民思罢了。
安婳点头,“多谢墨大人告知此事。”
墨亦池回以一礼。
祁禹被当众斥责,现在心情想必极差,安婳不由有些担心,说起来祁禹和李廉汉的那点所谓旧仇还是因她而起。
她心不在焉的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