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是站在他这边。
无论他需不需要,她想要的,从来只有祁禹能帮她做到,而她要做的就是帮他如愿以偿。
祁禹在月色下站了很久,忽然绽开笑容,他看着安婳的房门眸色沉了沉。
是她自己要踏进来的,那么……便别想再从他的身边逃开。
……
“每日给公主炖的药膳按时送去了吗?”安婳边看着手里的账本边问道。
冬梨道:“已经送去了。”
冬桃给安婳倒了杯热茶,“小姐,你怎么不亲自送去啊?恣柔每日亲自送汤送药的,可殷勤了,不过她怕被芯月公主传染,都不敢进门,每日站在屋外跟公主说许多关心的话,长此以往,公主若是被她蛊惑,在王爷面前为她说话可怎么办啊?”
安婳怀疑府内还有卫贵妃的线人,自然不敢与芯月走的太近。
她只低头笑问:“你怎么对恣柔的事那么清楚?”
“我为了小姐,可是努力跟恣柔身边的小菊打好关系,小菊本就是王府的人,心也向着小姐,所以有什么情况都第一时间告诉我。”冬桃十分骄傲。
安婳忍不住笑,轻轻捏了一下冬桃的脸颊,笑道:“我们冬桃为了小姐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