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月一惊,忙让人拿了铜镜,看完不由屏住了呼吸,惊慌失措起来。
一位贵人掩着口鼻轻声道:“这是什么怪病?会不会传染?”
芯月身边的女眷们身子都离得远了些,显得有些嫌恶。
芯月瑟缩了下,攥紧手帕,缩着身子,垂着的睫毛微微颤动,无助的白了一张小脸,眸子里含了水光。
安婳轻轻叹气,祁禹是‘恶兽’,可他的妹妹偏偏胆小的像只小白兔。
卫贵妃吩咐道:“快请太医。”
看样子是要让太医在这里诊治了,哪有让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当众诊病的道理,若真患了什么怪病,传了出去,以后可怎么见人?
安婳站起身,抬头对卫贵妃道:“姨母 ,不如让芯月到婳婳府上诊病吧,一来婳婳和禹王可以照顾她,二来宫里人多,一但传染,多待一刻便多一份危险。”
卫贵妃笑了笑,心道还是安婳贴心,反正祁禹和芯月这些年关系一直很冷淡,她也不怕他们在一起算计什么,更何况就算想算计,他们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她勉强装出几分关切的道:“既然如此,芯月你便听你皇嫂的,先到禹王府去,让御医也跟着去,若是不传染你再回来,若是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