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初出茅庐的小豹子,不断的冲上去挑衅,祁禹则像一头沉稳的狮子,游刃有余的化解招式,不时指导几句。
安婳停住脚步,安静的站在一旁饶有趣味的看着,祁禹和安止又比划了数十招,才放下收了剑势。
安婳走过去,掏出绣帕给安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安止乖乖的低头,露出小脸。
安婳不由露出一抹宠溺的笑,眼中全是温柔的光。
安婳擦完了,安止才把身子站直,安婳刚想把绣帕收起来,祁禹弯下身子,低下了头,棱角分明的脸颊凑到安婳面前,漆黑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安婳。
安婳一愣,眨着黑白相间的眼眸呆住了。
祁禹挑挑眉,“只给弟弟擦?不给相公擦?”
他说‘相公’时,声音故意加重了一些,嘴角是愉悦的笑意。
安婳想起上次和恣柔说话时脱口而出的那句‘相公’,脸颊不由羞涩的蔓延上粉嫩,像她绣帕上绣的桃花一样绵软,双眸也变得水润,好像被欺负了一般。
安止瞪着黑亮的眼睛看了安婳一眼,然后抱胸挡在安婳面前,隔开祁禹,“去去去,不许招惹我姐,让你的恣柔给你擦去!”
祁禹直起身子,轻飘飘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