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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妇们一愣,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犹豫问道:“贵人是要将我们全都带回去?”
安婳点点头,然后伸出手,“先起来说话。”
她们不用和女儿分开?
大家反应过来,全都抱着女儿大哭出声,声音哀恸。
只有孙娘冷静的上前道谢,民妇们反应过来,连忙拉着女儿给安婳和祁禹磕头,不住的叫安婳‘活菩萨’,有几个额头都磕破出血了。
安婳劝了半天才终于将她们扶起来,低头见她们脚上的草鞋全都破了,脚趾已经磨得流血结痂,她默叹一声,吩咐侍卫给她们买了新鞋,然后再带回府中。
安婳和祁禹回到马车上,马车再次悠悠朝前行驶,祁禹仍是一脸淡容,看不出情绪。
安婳看着他的侧脸,眸色微动,忽然开口,“我知道你也心有不忍。”
安婳的母亲和祁禹的母亲是好姐妹,安婳和祁禹小时候自然熟识,曾是形影不离的玩伴,所以,安婳一直知道,祁禹从来不是世人所想的那般冰冷无情。
祁禹的脸飞快的略过了一抹红,他不自然的把头转向窗外,过了一会儿才抿了抿唇,出声道:“……我只是不忍她们母女分离。”
安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