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怨似哀的叹道:“他心里只有那个狐媚子,哪里顾得上我,从他回府后连我的手都没碰过,更不用说其他了。”
卫贵妃明白了,笑了笑道:“祁禹心里没有你,叹儿却一直想着你,我听说,昨日他醉酒后嘴里一直喊着你的名字,安瑶还跟他闹了一场脾气呢。”
卫贵妃说着真情实感的皱起了眉头,这件事她没有骗安婳。
昨日祁叹醉酒,喊了安婳的名字,安瑶闹到了她面前,哭着求她做主,她不胜其烦,把安瑶赶了回去,却忍不住发愁,听安瑶说,原来祁叹竟然一直未与她圆房,这可如何是好,景韵帝还一直等着抱孙子呢。
而且,祁叹虽然不说,她却能看得出来,祁叹因为换嫁的事对她怨念颇深,不似以前亲近,她一直在找机会跟儿子缓和关系。
安婳装作感动的眨了眨湿润的眼眸,低喃:“我今生注定与表哥是无缘了。”
“那倒未必……”卫贵妃意有所指的幽声道。
安婳疑惑的抬起头,看向卫贵妃。
卫贵妃拍了拍她的手,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条即将上钩的鱼,语重心长的道:“这里只有我们,姨母就直说了,叹儿喜欢你,姨母也喜欢你,若有一天叹儿做得了主,你想再嫁给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