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近卫答道。
祁叹摸着手上的翠玉扳指,眸色沉沉的看着安婳。
婳婳,只有我才是能守护你的人。
……
安止就要任职禁卫军副统领,安将军自然免不了要叮嘱他一番,所以把他带回安府住一晚。
祁禹和安婳徒步往宫外走,周围漆黑一片,只有昏黄的灯笼发着暖光,一名太监拿着灯笼在前引路。
安婳自小便有些怕黑,不自觉快走了两步,往祁禹身边靠了靠,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小动物。
祁禹面无表情的目视着前方,注意到她的动作,不动声色的放慢了脚步。
夜风瑟瑟,有祁禹的斗篷披在身上,安婳并不觉得冷,她看了祁禹一眼,祁禹身上的衣服看着有些单薄,又把斗篷给了她,她不由道:“冷么?”
声音软软糯糯的,祁禹在黑暗里微微勾起嘴角,“不冷。”
马车等在皇宫门口,小太监刚想伸手扶安婳,祁禹已经伸出了手,小太监一怔,连忙退了回去。
安婳看着祁禹的手心,恍惚了一下,祁禹的手心有两道浅浅的疤痕,看起来很新,应该是在战场上伤的。
安婳把手放进他的手心,温暖宽厚,稍触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