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疼,“以后吃过苦药,赶紧吃两颗蜜饯压一压嘴里的苦味。”
林宛柔低下头,看着手里的蜜饯,苦涩道:“大夫让我忌口,鸡鸭鱼肉和这蜜饯都不能吃。”
安婳皱眉,林宛柔最喜欢吃鱼,以前每隔几日便要吃一次,她吃的时候细致又用心,很是赏心悦目,安婳记得,她曾经一脸甜蜜的告诉自己,李梁说她吃鱼的时候特别好看,要给她剃一辈子鱼刺。
如今她嫁给了李梁,却连鱼都吃不到了,真不知道她嫁进李家究竟是当儿媳妇,还是去遭罪的。
安婳忍不住道:“总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助子药喝久了会不会对身体有伤害?”
“不知道……”林宛柔摇头,手微微一颤,对上安婳清澈的杏眼,眼睛酸涩起来。
安婳是第一个这样问的人,就连李梁也从未问过那药会不会对她的身体有伤害。
她以为自己不在乎,又如何能真的不在乎?
她总是不让自己多想,但难过之情却丝丝入缝的涌进心头。
安婳这个好姐妹尚且知道心疼她,李梁怎么能如此狠心的看着她一碗接一碗的喝苦药,一句也不曾多问?见她被他母亲刁难责罚,也都视若无睹,她即使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