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仍然冷淡,那日去敬茶,随便给了个玉镯,就打发她走了,二皇子府的人眼高于顶,也跟着瞧不起她,可是成婚那日,一箱箱嫁妆被抬进府时,大家傻眼的模样,她到现在还记得,当时觉得十分畅快,此时若是把嫁妆换回去,不是打她的脸么。
安瑶捏紧了绣帕,忽然从眼里挤出几滴泪来,“长姐!你怎能如此欺负人!”
安婳心想,又开始了。
安瑶是朱香蓉教养长大的,就连性子也随了她娘,每当想要的东西得不到的时候,就开始哭闹,直把安府上下闹的鸡飞狗跳不得安宁才罢休。
安瑶声情并茂的大喊:“你是嫡女也不能如此欺负我这个庶女啊!嫁妆已经是我的了,你凭什么再要回去?”
安婳不为所动,冷眼看着她。
安瑶被她看的声音一顿,转头抓住祁叹,“王爷!你要为我做主啊!”
“别在这里丢人现眼!”祁叹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一想到这个如市井泼妇的女人是他的娘子,他就忍不住心头的怒意。
此事若传出去,他祁叹也会被牵连成贪图嫡姐钱财的贪婪之人,好名声就别想要了。
安瑶眨眨眼,怎么这一招对祁叹没有用?
“瑶瑶,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