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有一个铺面,但是半夏和胡小画则不一样,这俩姑娘若是上大学以后,指不定在哪个城市,若是高中毕业就不上学了,那么这一辈子可能就在太松县了。
而将来的安安势必会离开太松县,或许多年以后,她们终将离散,奔赴天涯海角,再次相见,已是白发苍苍的老人。
半夏有些感伤,她牵着安安的手,又把胡小画的手也给放在了上面,最后才是叠放了她自己的手,她脸上带着笑,眼里面却是浓浓的不舍,“安安,小画,你们不会离开我吧!”,正是青春年少的小姑娘,最害怕分别,也担心离去,她怕这一离开,这一辈子,可能都没有再次见面的机会。
安安紧了紧手,指甲触碰到了白嫩的关节处有些痒痒的,她挠了挠下面的胡小画,又碰了碰上面的半夏,笑面如花,“不会!就算是以后离开后,我们也会在太松县在见面。”,顿了顿,像是告诉自己,也像是在告诉胡小画和半夏,她语气轻快,“你们放心,往后若是有时间程程一定会回太松县的,因为这里是她的家,这里有这么多关心她,想念她,爱护她的朋友。”
就像是她以后若是离开了太松县,也一定会回来,这里是安安从后世来到这个年代第一站的地方,承载了太多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