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在大家伙儿的眼中,他就是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安安眼里有着敬佩,这位老人,用他那不厚实的肩膀,佝偻的身躯,护住了太多的人。
丁书记慢慢踱步到了徐卫兵面前,他眉毛都没挑一下,语气平平,“卫兵!你作为县长,咱们县城的百姓受到了这么大的冤屈,你觉得要怎么办才好?”,说完,他直接把账本塞到了徐卫兵怀里,“看看?”
徐卫兵从兜里面摸出了一个手绢,急吼吼的擦完了额头上的汗,这才看起来了账本,越看越心惊,而丁书记的逼问还在眼前,他不得不得硬着头皮上,“这种蛀虫,是给咱们组织抹黑,一定要严惩不贷,不能有任何姑息。”
丁书记抬了抬眼皮子,伸手拍了拍徐卫兵的肩膀,“我老了,往后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你能有如此高的思想觉悟,我很欣慰,咱们太松县后继有人。”
安安看着被丁书记强行扣上高帽子却不敢言的徐卫兵,有一瞬间的解气,而丁书记那不高的个子,在安安眼里,瞬间高大了起来。
接着,丁书记又慢慢的走到了门口,他的步子很轻,明明穿的是老旧的千层底布鞋,但是发出的声音却如同敲鼓的鼓声一样,一声声撞击在每一个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