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紧紧盯着她的眼神,就是让花容觉得自己的小心思无所遁形。
哪怕她其实并没有什么坏心思,不过是想着早死早超生罢了。
走廊内的氛围尴尬寂静了一会儿,随即就被男人的一声轻嗤打破。
当那冰凉的犹如寒冬峭雪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时,花容听见他说:“就这么迫不及待?”
没等她开口,花容只觉得眼前一花,刚刚还站在走廊里的她,下一瞬就躺在了一张铺着柔软皮毛的大床上。
满眼所及是男人突然放大的脸,他单手撑在她的身体上方,原本服帖在他身后的长发下垂,几缕发丝俏皮地钻进了她的披风领子里,有些痒。
墨色华袍的衣角也被她压在身下,和她的黑色披风紧紧地交织在一起。
燧黎的目光逡巡过她的脸,又一寸一寸地扫视她的身体,神色淡然 ,姿态惬意,暗沉色的眼眸里却仿佛有一股莫名的享受自己所有物的满足感。
当他的手终于攀上了她的披风带子,花容紧张得咽了口口水,耳边是自己跳如雷鼓的心跳声,而面前是男人灼热可闻的呼吸。
黑色的披风最终离她而去,露出了里面红色长裙包裹的曼妙身躯。
披风落下时,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