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外婆已经将小盒子拿了起来,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后,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盖子,露出里面的刻碟。
“来,烟烟,这里可记录了霍淮川那小子二十六个念头的生日。”
看了录像郁烟才知道,录像这个传统是霍妈妈开创的,从霍淮川刚生下来,她就会记录霍淮川的一点一滴,从牙牙学语到可以自己走,小时候的霍淮川很是乖巧,萌哒哒的,要不是那没太大变化的精致五官,真的很难让人将录像里那个两三岁的男孩和如今的霍淮川挂上钩。
“四岁和五岁的时候没录,那两年,舒琳去世,淮川年纪小小的不哭不闹,但是也不爱亲近人,一提录像他倒是会闹,死活都不录。”外婆抬手擦了擦眼角,“那时候舒琳还说等淮川四岁生日的时候带他去游乐场玩呢,有次我去幼儿园接他,路上经过游乐场的时候,就看到他望着车窗外,我知道他在想妈妈。”
“他爸其实很爱他的,可是严父慈母说的就是他和舒琳,舒琳离开后,他还是只会当严父。”说到这的时候,外婆倒是有些罕见的恨铁不成钢。
顿了顿,外婆又道:“淮川能认识烟烟你,是他的幸运,是烟烟你让他学会了怎么表达爱,怎么学会柔软。”
郁烟微微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