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菜式她都费了不少心思,从中午就开始准备的,赵芯萍爱吃海鲜,她也做了不少。
赵芯萍看到这些菜,心里稍稍舒服一点,也心道苡安还挺有心的,可面上仍旧紧绷着,眼尾淡淡的一扫,开门见山道:“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关于我和承泽的事呀。”苡安也回的很坦诚。
其实顾承泽他妈对他施压的一切,也都来源于占有欲。
她失去了深爱的老公,所以她只好把这一切都转移到了儿子顾承泽身上。
苡安想要把这一切都说开,最最重要的是,一定要让赵芯萍认识到,顾承泽病的严重性。
她把顾承泽的药拿出来,“阿姨,你还记得我上回和你说的话吗?”
“你说的那么多,我怎么记得哪一句?”赵芯萍嘴硬,把目光落到了那瓶药上,皱起了眉头,是一些复杂的英文字母,她一把年纪了,看也看不懂。
“这是承泽的药。”苡安把药瓶推过去,“我上回和您说,他害怕打雷,害怕黑暗。您还记得吗?他每晚每晚都做噩梦。”
苡安平静的叙述着,“而造成这一切的根源,就是您小时候把他关在了屋子里。”
赵芯萍被她这么说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