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苡安。
她今天的常服倒是抛弃了以往的浮夸风格,扎一个很利落的马尾辫,穿长袖t恤和牛仔裤,整个人看起来干净极了。
苡安在给他削梨,耳根红的一塌糊涂,感觉自己刚刚说了他坏话被他抓到一样。
她不敢和他说自己要离开他,她对于他来说,只有他玩腻了丢弃了的份儿,不可能在契约约束的时间内她去毁约,这不现实,顾承泽能把她捧在手心里,也有的是办法把她囚禁在身边。
他认定属于他的东西,会捏在手里,捏的死死的。
在这样的时期告诉他,自己要离开他,估计……
顾承泽能把她给绑别墅里。
苡安抖了抖,越想越觉得害怕,手中的刨子一顿,本来线条完美的梨皮瞬间断了,刀片扫过指尖,钻心的疼,手上瞬间划开一道血道子。
她“哎呀”了一声,手一松,那梨就掉了下去,瞬间汁水四溅,溅的衣服上都是。
她没管那梨和衣服了,刀口切的有点深,疼的她“嘶嘶”的叫唤,只好翘着手指头找餐巾纸止血。
床头堆满了东西,她翻翻找找没找到,正准备到桌子上再找找,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出现在了眼前,递上来一张餐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