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湛愣住,缓下了动作。
后来的两日,楚绥隔着一个时辰就试一种,最后终于找到了最适合的那瓶,与此同时,爹娘也终于从邻县赶回家来。
虽然把药瓶给娘亲时,免不了被挨打,但是楚绥和林湛相视一笑,没再多言。
楚娆年纪小,还有许多不懂,她不明白为何要罚哥哥和表哥,她只记得娘亲拿了一瓶油葱汁替她敷疤痕,一抹就舒服很多。
林湛看着院子里没有烦恼,一蹦一跳的女娃身影,朝着边上的少年开口,“一道疤你都受不了,她要是以后长大嫁人,被欺负了怎么办。”
楚绥无所谓地笑笑,“替她打回来。”
“然后呢,养她一辈子啊。”
楚绥挑眉看他,“唔,有什么不可以的,为了我妹妹,做什么都行。”
林湛抱着手臂,开玩笑道:“杀人都行?”
“行啊。”
……
***
秋风萧瑟,偌大的院子里,井口边躺着一个湿漉漉的没了生气的人。
楚绥身量颀长,直挺挺地站在那,俊颜面无表情的像是一座木雕,周身冷冽的气息无止境铺天盖地地蔓延。
从来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