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楚娆身上还是被祁苏罩了件外衫,外衫外面还披着薄氅,将她的身线挡的密不透风。
初承人事,楚娆现下有些虚弱,整个人被祁苏揽在怀里,半挂在他身上。
斜靠着祁苏的肩头,楚娆望向院子里,从屋角檐下延伸出去,站满了穿着甲胄的京畿营士兵,密密麻麻得黑压压一片,包围了整个主院。
正中被捆绑了一人,楚娆定睛一看,不就是那天酒楼上的那个醉汉,也就是,那个说今日来把她捉走的副千户。
“侯爷,小人知错了!”武兰桂跪在地上哭地涕泗横流。
他今天原本准备从自己手下抽调几个人过来吓吓祁苏,兼带走楚娆,没想到大清早就被京畿营的人从被子里拉了出来。
先被‘教训’了一顿,这才知道祁苏的身份,他真是被绿绫那个贱婢给坑死了。
万中之一的概率,怎么被他撞上了,祁苏竟然就是那个明殷朝唯一的异姓侯爷——清陵侯。
“侯爷,小的真的知错了,求侯爷饶我一命啊!”
他的声音粗粝,此时大吼大叫,听得祁苏眉头一皱。
卓蔚见此情景,立刻将随手捡到的破布塞进了武兰桂的嘴里封上,周遭安静下来,只剩下断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