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难过害怕极了,他怎么还在意这等无关紧要的事,“什么时候了,你还计较这个。”
祁苏被她这般哭法,心里一阵绵软,他不是计较这些,而是她每次只听半句,都能自己想一整出戏,他哪里猜得到。
“别怕,没人能抓你走。”
楚娆泪眼婆娑,“我知道你是安慰我,可你的铺子说关就关,我们斗不过大官的,等明日,我还是会被带到那个副千户那儿去。”
她在净室已然想的很明白,明天要是被人架走,她了不得随身藏把刀,与奸恶之徒同归于尽。
但是想想爹娘亲人,还有祁苏,她心里就难受,为何她老是遇到生死抉择呢。
“所以,祁苏。”楚娆抽搭了下鼻尖,倔道:“今晚,你到底试不试麽。”
祁苏看着女子胆小委顿的神情,娇娇弱弱的一团,背脊还因为哭而轻颤的发抖。
她真的好可怜,可是怎么办,他还是想欺负她。
至于那些他想说清,便能说清的事,等欺负完了再说,好似也不迟。
楚娆等了许久,祁苏都没有动静,一抬眼,他正幽幽地看着她。
突然她发现祁苏的眼神变了,变得和上次那晚一样暗,不是,比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