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是不屑于做的,但现在大房凋敝,前途只能自己挣出来。
“玉婉,这次若是事成,你爹和你哥哥能不能回来,可就全看你了。 ”
祁玉婉面色桃红道:“母亲,若真能我一定会尽力的。”
“就是,不知道林湛肯不肯。”
“他怎么会不肯的,我女儿哪一点配不上他。”
祁玉婉被母亲安慰着心里不再那么担忧,母女两定下心,往回程的马车里走去扬州城里最近颇有些鱼龙混杂,虽然还不太危险,但比起年前,情势差了许多,大概也和皇帝病弱积久,北羌越发明目张胆有关。
楚宅的堂厅里,林湛已是劝了楚龄山许久。
“姨父,姨母,你们听我的,搬去京府先呆上半年,现在广陵城还不至于出事,但再过几个月,就说不定了。”
林湛说的几个月,和当今天子龙体欠安有关,但凡一朝驾崩,群龙无首,将来不知事态几何,京府才是最安稳的地方。
楚龄山一脸清峻,摇头拒绝:“不行,我在扬州住了几十年,不惯别地,湛儿你不用费心再劝,我是不会搬的。”
阮氏坐在邻座,温柔出声,“湛儿,你姨父那儿的亲眷和我们的娘家人都是扬州人氏,就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