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地看向四周,不放过一点风吹草动。
他们现在要去的,是主街承天门上的一家酒楼,隶属于晋江商会名下,总高有五层,徐翁便是等在顶楼雅间。
不到午时,马车便停在了酒楼门口。
一眼眺望去,外部装饰富丽堂皇,内部奢华形呈环状,围绕着中间的一座高台,每日上面都有不同的助兴节目。
楚娆跟在祁苏后面进门的时候,正巧碰到说书人坐在上头,拿着一把抚尺,朗声讲故事。
讲到一半,下面有个褐衣男子起哄,“张老,你老是说些史谈杂记,你说说咱们明殷朝的野料听听呗!”
“是啊,张老,你不是见多识广,说一个!”
“安静,安静!”那被唤作张老的说书人抚了一把白乎乎的胡须,“好吧,那我就说说咱们明殷朝的那个异姓侯爷好了。”
“我跟你们说啊,他可当真是富可敌国,这金子啊在他眼里都不是金子,随随便便地——”
台下男子不满地呼喊道:“张老,你说的这些,我们都知道哇,商会都是他的,有钱有什么稀奇。”
“那你们知不知道,我朝的长乐公主喜欢这个侯爷?”
“不会吧,真的假的?堂堂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