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苏穿的亵衣轻薄,外头带进来的凉意,逐渐被怀里人的体温融化,恢复知觉的胸膛上,楚娆身体带来的触感愈发明晰。
他压抑下燥热,将她拉开一点距离,但很快,她又死命贴抱了上来。
祁苏无可奈何地揽住她的肩,低下头道:“是做噩梦了?”
“不是”
手臂里环抱的女子仰着小脸,声音颤抖,“祁苏,这里,这里有老鼠!”
“为什么冬日还有老鼠!”
月色透过开着的门和窗透进来,祁苏循着楚娆的手指看过去,桌上只有一串冰糖葫芦,不过显然,糖葫芦被咬了一个不规则的小口子,看起来白森森的。
而楚娆说的老鼠在那么大动静之下,现在自然不见了踪影。
祁苏是的确没想到,将她吓成这样的竟然只是一只小鼠。
“别怕,它已经走了。”
“可它还在屋子里啊。”
祁苏不觉得老鼠可怖,也就不知如何安慰,“楚娆,它很小。”
楚娆双眸湿漉漉地,“你,你又看到它了?”
“……”
祁苏怕她着凉,用被子将她裹成一个球,抱着她道:“我陪你,你再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