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会不答应,他都快闷的急死了。
算了,让他们两个自己别扭去,反正也是迟早的事儿。
翌日清晨,楚娆洗漱好,用完早膳慢吞吞地坐上了去主街的祁家马车。
她想了半晚,原本紫烟不提醒她就罢了,现在越想越觉得自己亏。
加上本来应天府就比江南气候冷上不止一点,正是隆冬,晚上要是能抱着祁苏睡,那真是又暖和又舒服,比炭盆不知道好多少。
不行,她今日一定要把话说出来。
“在想什么。”祁苏看她纠结的神情,“昨晚睡得不好?”
“还好,就是有些冷。”
“让林姆妈替你多加一床绸被。”
“噢。”楚娆心不在焉地随口回应。
祁苏看她一副懊恼不已的模样,实在不明白她整日何来的情绪,时好时坏,一点预兆都无。
马车不快不慢前行,临近午时才到主街的街口。
承天门为应天府的主街,东西走向,连起城西门口和皇宫的西华门,道路绵长坦顺,两旁店肆林立,高楼不断。
因着城关管的严,京府还一点流民的影子都见不着。
不仅如此,楚娆以前在扬州不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