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霜打的茄子般,蔫儿蔫儿的,连话都不愿意多说。
好在沿途偶尔经过些客栈, 还能稍事休息。但楚娆的脸色却是愈发惨淡,以往不饰妆粉,现在生怕祁苏看出来, 只能让紫烟帮着用粉英妆面。
“夫人,若不然, 让奴婢与公子说一声,咱们再休息两日。”
客栈停靠的翌日, 出发前,紫烟正在房里细心地替楚娆敷面, 边敷边看着她的脸色心疼道。
“不用了。”楚娆坐在铜镜前,有气无力地回了三个字。
“可是, 夫人您昨晚还,”,紫烟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声音低了下去,“还来了葵水呢, 这种日子总归要好好养着。”
“没事,我素来不疼的。”
楚娆刚说完这句,小腹叫屈似的绞痛好一阵,她的眉头拧成一团麻花。
她的确是素来不疼,但这次约莫是路上受累,第一次觉得葵水能把人折磨这般惨,连腰都直不起来。
幸好最难受的昨晚,碰巧遇上在客栈修整,安稳躺了一晚,否则她今日是无论如何都站不起来。
这一疼不知是会疼两日还是三日,葵水这等女子的秘事,就算祁苏不比寻常人将之当成最污秽之物,她自己也不好意思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