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节都没让她好过。
素日里温柔淑女的秀美颜色,如今剩下不带一丝伪装的清淡。
“萤火,不要哭,没什么好哭的。”
“可是,小姐。”萤火抽噎着,泣道:“老爷他怎的这么狠心。”
“是我活该罢了。”
赵芙雁当初的确使了些手段,为的就是嫁进祁家二房,至于后来,且不说祁苏本就不愿娶她,单就大房她姑父做的事,她不可能再嫁进去。
她本来对祁苏也没什么情意,只不过,想嫁个不差的人而已。
可惜,名声坏了,如今还能嫁个年纪相仿的,不是老头,她都觉得老天待她算好。
赵芙雁拍拍萤火的背, “柳州首富之子的妾侍,不好么,我觉得很好。”
“奴婢觉得不好,小姐分明配的上更好的,就算普通人家的妻也比妾好啊。”
赵芙雁低头不语,萤火太天真了,外室的妾生下来的庶女,出生商贾,‘名声’在外,李家真的是很好的归宿了。
她没资格抱怨,反正在柳家还是赵家,有何区别呢。
这次出来行李带的不多,赵芙雁看了眼车内桌几下的包裹,还有,便是她袖口里揣着的小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