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于是外有北羌时刻进犯,内有朝堂各路党派蠢蠢欲动。
离天子脚下越近,反而越是安稳。
他只和楚娆说了异族外敌,和祁苏更是隐晦的一句未提,但显然,祁苏对这些事并不意外,甚至早有筹划,这个人比他和楚绥想的还要有能耐。
“你既然清楚形势,那你准备何时启程?”林湛挑最实际的问。
“过了小年。”
本来要更早一些,但楚娆每日欢喜地在宅里置办了许多红灯笼,他不想扫她的兴,待小年之后碰完灯,到时候再走也不迟。
“嗯,也可。对了,届时,我会调上京,虽然你对我不喜,但总有我能帮上你们的时候。”
林湛说的认真,祁苏不置可否,两个人皆是一心为同个人思虑,此时出奇的和谐。
剩下没什么正事,林湛见楚娆还没来,想起祁苏对他的敌意,玩笑道:“祁苏,你是有多讨厌我,值得你装病不让娆儿见我。”
祁苏坦然,“与楚娆喜欢你一般的程度。”
“哈哈。”
林湛知道祁苏的意思,喜欢分许多种,对哥哥的喜欢也是一种,他拎得清,但祁苏肯说出来,还是出乎他的意料,“其实,你也可以不许她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