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娆就是想起前世的自己,觉得冤枉,明明什么都没发生,最后却只有她一个人蒙难。但毕竟都过去了,她总不能揪着那些别人无法理解的事天天愁眉苦脸。
“嗯。”
祁苏没有多问缘由,她若是不想提,他也不会逼问。
楚娆被祁苏抱在怀里,平复完情绪,就记起了方才说的话,红着脸说道: “祁苏,我方才说的都是胡话,你可不可以当没听见。”
“你想嫁林湛那句,是不是胡话。”
楚娆满口保证,“是,是,那句最胡了!”
祁苏原本闷沉的情绪,被她这句话一下子打散,唇边扬起淡淡的弧度,“以后不许再说。”
“噢,那祁苏,你能不能抱我上床。”
“……”
“不是,你听我说,我的意思只是我脚软了!”
“……”
这次他们二人住的是别苑,客房充足,楚娆自然和祁苏不睡在一间房里。
祁苏将她抱到了客卧之后,便起身离开,留她一个人,想睡都睡不着。
明早就要去郴州,楚娆现下竟然有些紧张。
听紫烟说,祁苏的父母消失之处就在郴州北边的沧海,那里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