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楚娆指了指自己,“我为什么要出去。”
“病人病情乃私隐,你想知道,自己问他,反正我不能当着你的面说。”屈木平眉头一挑,脸色黑黢黢,凶巴巴地也看不出情绪,楚娆不敢赖着不走,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往门外走去。
屈木平瞟了眼合上了的木门,收回眼神看向祁苏,“倒是没什么大碍,不过,祁苏你是怎么回事。”
祁苏收回手,“屈老是何意思?”
屈木平扶了把胡须,“我不是说过,要你节制房事么,幸好现在余毒不多,在你体内流窜也不至于太过伤身。”
祁苏闻言,脸色几变,半响吐出了三个字,“我没有。”
屈木平不怎么相信地又切诊了一次,沉吟了半响,“哦,那看来你这是,憋的。”
“……”
“你的毒已经清了大半,做此事没什么影响,放心大胆的去吧,一直憋着反而不好。”屈木平说话向来如此,他也不觉得难堪,二十多岁虎狼之年,有点这种心思没什么大不了的,忍着不是伤身吗。
“屈老,我对此事并不——”
在意两字还未说完,屈木平就不耐烦地打断道:“你骗我个老头子干啥,我把脉还把不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