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你给我吧,我去拿给祁苏看看,顺道我有事与他说。”
楚娆提着那只木盒,走到房门前,轻扣了几下虚掩着的木门。
“进来。”
她轻手轻脚地将木盒放在桌案上,也不知为何,她一进门就连呼吸都屏起来,生怕发出声音扰到祁苏。
祁苏此时正在查看信笺,一见是楚娆,往她身后看了一眼,“四九呢。”
“我让他先回去了,这是你的新棋瓮,你要不要打开看看?”
“明日书房。”祁苏重又低下头去继续看信,“还有事么。”
楚娆就知道他会说这个,若是不找点缘由,她进来说不到两句,就会被再‘请’出去,偏偏祁苏喜怒不行于色,不多呆一会儿,她也看不出祁苏是不是还因着昨日的事不高兴。
“祁苏,其实是我想学棋。”
祁苏拿信的手缓得一滞,抬眸看向楚娆,“为何?”
“闲着也是无聊,就想多学一样,这宅子里你棋艺最好,你教教我吧。”楚娆生怕祁苏真的找个教棋师父,因此立刻就把这事引到了他的身上。
同时,她手下的动作也没停。
楚娆利落地打开木盒,从中将新棋瓮捧出来,是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