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沉下心来仔细盘算了下。
前世直到祁苏死,院子里都尚未过的拮据。按着大房那么扣扣索索的样子,若真的把份例都夺走了,那前世的时候,她应该也听闻些风声才对,怎么会一点声响都无。所以,她觉得祁苏应当不至于这么可欺。
“那下旬,我陪着你一道去府衙。”她想看看,祁苏说的不亏,到底是什么意思,总不会是到了署衙临时变卦之类的。
祁苏看了她一眼,“好。”
楚娆回到东间的时辰,紫烟也恰巧从后院挑了点薄被来将床上用久了的换一条下去晒晒。
“夫人,您怎么了?”紫烟见楚娆小脸上神色怏怏,她记得夫人该是从公子那处来,可先前听四九说,公子还问屈老要了瓶祛疤膏送给夫人,怎的现下会如此不高兴。
楚娆见紫烟问起,她心里的确烦闷,兼之想到之前曾看到祁风给她的布包,心里突然顺水推舟生出一计,带着试探的意思道,“哎,还不是大房实在太欺负人了。”
接着,楚娆便一五一十地将在亭子里发生的事情说个明白,那些送她东西之类无用的自然省下没讲。
紫烟听罢,沉默了一阵,才开口,“夫人,有些事,奴婢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您,公子是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