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方才一听到说宅里屈大夫回来,她立马就精神了,都不用去外头街市上寻,眼前不就有个神医了么,还是最了解祁苏的那种。
当着祁苏的面,她是不好意思问的,仿佛她多关心他似的,是以只能等祁苏回来了,她才准备去那个影影绰绰的东北角,找那个屈神医问问方子,自来都是医者父母心,那人一定不会不理她的!
楚娆透过门缝看着四九合上了门,她便撑着把明黄油蜡的伞遮悄默默地往东北角走去。
东北角的竹林郁郁葱葱,将三间屋室遮盖的严严实实,若是从来没到过祁家的人,一时间还不一定看的出里头的别有洞天,所幸楚娆问紫烟问的详实,倒也不觉得难找。
楚娆在竹门外清了清嗓子,小声道:“屈大夫?”
无人回应,但小门似乎没有关紧,楚娆探头探脑地跨进小门。
她无意识地走到了最北侧的一间,是一张极为简易的浅色木床,床上被清理的很是干净,但木头上斑驳陆离的有些暗红,像是干了的血迹,说不出的渗人。
房内遗留的龙涎香气还有少许,楚娆嗅了一下,突然猜想,难道祁苏在这呆过?
“喝!你是谁!”
楚娆沉思之间,一声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