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 踱着小碎步来回晃荡,时不时从门缝里往里头望上一眼,但隔得太远了什么都听不到。
她方才站在里头,眼见着祁苏神色尤其怪异地走进来,盯着她看了一眼,说了句要她等在外面就把她给赶出来了。
楚娆记得,祁苏的眼神里是她完全看不懂的意思, 生气定是有的,但又好像不全然是生气。
最最奇怪的是,连一向走在祁苏后头的四九都没跟来, 祁苏是一个人来的。
楚娆心忖,她不就是找屈大夫看个药方子么, 也还没给祁苏吃什么呢,祁苏总不至于这也能生天大的气吧她心痒痒地就想进去偷听,但一想到每次都被逮个正着, 楚娆立马泄了气地认命站在门边。
而一墙之隔的房内,祁苏的脸色其实尚算是冷静自持的, 但他心下简直是快要翻了天。
他这两日都想寻机会把得来的祛疤膏给楚娆, 但四九每每找去, 正好都不见人,他竟不知她是偷偷跑到这来了。
宅子里的下人憋得满脸通红地把屈木平的话一字一字蹦出来的时候,他是真想将直接楚娆锁起来放回后院去屈木平看着眼前虽然面上不显,但耳尖已经呈粉色的祁苏, 心情从早上见着楚娆的烦闷,现下反倒是疏松了点,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