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流言不改。
三间之中最左的是祁苏当日放血之处,最右则是屈木平偶尔来的住卧。
此时,祁苏和屈木平正在中间的屋室切诊。
“嗯,最近还可以,这两个月大概是不会发作了。”屈木平已至耳顺之年,四方脸黑黝黝带着皱纹,偏还剑眉白胡,这严肃的长相让人看了就不由得能生出些胆怯之心。
屈木平收回诊脉的手,捋了把胡子沉声道:“你要是再像那日自作自受,我可就不治你了。”
四月,祁苏走之前,他明明诊脉把到余毒要月底才发作,没想到竟硬生生提前了十几日,要不是他因事耽搁,正巧没离开祁家,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还有你,”屈木平皱眉朝着四九,“你也不劝着你家公子?”
“是,屈大夫,小的错了。”四九低着头瘪嘴应下。
祁苏看了他一眼,拂下袖袍收回手,“与他无尤。”
“哼。”
屈木平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祁苏方才切脉时,袖袍是被挽起的,是以正巧看到许久之前割到池壁的伤口,被油葱汁液涂抹过,确实没留下什么疤,但他忽尔就想起来楚娆那时说的话。
“屈老,”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