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娆耐着性子将话说开,“祁苏,我知道你上次染病,是因着半夜和我同一间,晚上怕扰了我才出的门,我心里是实打实的愧疚,以后住的近,我还能多照顾你。”
这些话,楚娆说的是真心的,她自认不带儿女私情,但说穿了,成了亲关心关心夫君总也不是什么不可饶恕的事儿吧。
祁苏闻言抬起头,“那住东间,和隔壁耳室,有何不同?”
这下楚娆被问住了,是啊,都是在三进宅院里,走路不过是多出十几步,可她为何就一定要住在隔壁间,好像下意识地想和祁苏更近一点。
楚娆答不出来,但祁苏明显的抗拒之意,让她心里忽尔有些失落。
“好,那我搬去东间。”
说着,楚娆第一次在祁苏这儿如此干脆地垂头转身,一点都不似往常活泼闹腾,这般的好说话颇有些让人措手不及。
祁苏还想说什么,但楚娆已经走出了门口。
门外动静渐起,又渐消,不久,四九‘蹬蹬蹬’的跑回来,“公子,夫人搬东间去了,她说她知道她吵闹,想让您再担待一点儿。”
四九这话显然是添油加醋了。
“她原话是如何说的。”
四九就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