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么,”楚绥起身,走至楚娆身边转了一个圈,“这话你自己说的,还能忘?”
被他一提,楚娆才想起来,收到休书的那晚,她赶着过来时,下马车和爹爹是说了这么一句,可是——
“哥哥,你不是该在柳州的岳霖书院么,爹娘他们知道你回来?”
“那当然是——”楚绥笑着,将调子一转,“不知道的了。”
他细细盯看着眼前的妹妹,楚龄山突然写信,提到了楚娆说想他一事,他便觉得有不妥,自己的妹妹什么脾性他哪能不晓得,若不是受了委屈,还能想起惯来欺负她的哥哥来。
所以他才特意请了几日的假,回来看上一眼。
楚绥的视线在祁苏和楚娆之间来回逡巡了好几次,这样看,这妹夫闷的跟个葫芦似的,也不见得能欺负人啊。
“哥哥……”楚娆心里有些感动,眼眶红了一圈。
楚绥一看楚娆想哭,想逗她的痞性就窜了上来,“怎么,你还要告密去不成。”
楚娆心底里头刚冒出的动容,被他一句破了功,哼唧了一声,“是是是,我要告诉爹娘你又从书院溜出来了。”
“我劝你还是早些回柳州吧,不然爹爹知道了,我俩都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