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子如何?”楚娆忍不住关切道。
大概没想到她会关心他,祁苏有霎那的愣神,旋即恢复了神色,却是没有回答。
“休书,我已经让四九寄出去了,你若晚些走,便来得及能收到。”说完,祁苏又咳了几声。
楚娆吸了口气,“我已经收到了。”
祁苏从楚娆进门以来淡然的神色第一次带起涟漪,他不解,“那你为何”他还以为楚娆尚未收到信笺,才不甘愿地回祁家。
“你先说,为什么给我休书?”
楚娆答非所问,祁苏显然没料到她会如此直接地问这件事,明明她一直要的不就是如此么。
“没有为何,男子本就可休妻。”
“可我没犯七出之条,你不能休了我。”画卷也送她了,不能算她窃盗,楚娆看着祁苏对自己比以往更为明显的疏冷,心里的某处像是被蚂蚁噬咬,难受的很,登时有些口不择言,她从来没想过,最后竟然还是用这个说法来硬把自己塞回祁苏身边。
祁苏低头停顿了片刻,从床里置书的暗格里,取出一张纸条,递来摆在床沿的木架上。
“楚娆,这是我在马车里拾到的,你落下的。”他看着楚娆的眼睛,一字一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