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没觉得如何,真到了房内,烛火暖乎乎的,男女孤身相处同室,还是夫妻,这关系顿时就让人有些不自觉地燥闷。
楚娆百无聊赖地用手拨弄着绣桌角上的布片,一回头,看到祁苏正盯着她窗边的木质书架。
她不用问,都知道他在找什么,“祁苏,我这没棋谱的。”
祁苏掠过来了一眼,“我知道”。
楚娆看着祁苏抬手,修长的食指勾出了一本《京本通俗风志》,走到桌边兀自坐下,然后便默默翻看起来。
楚娆盯了他一会儿也没见他抬头,试探地开口,“那我就先睡了?”
“嗯。”
“你要睡里侧还是外侧?”
“外侧。”
这生疏的一问一答循规蹈矩地不像是夫妻,反倒像是同窗多日的室友。
楚娆也懒得矫情,成婚那日她穿的比现在还薄,祁苏连看都不带看一眼,是以她麻利地推掉了最外的一层披风,裹着中衣钻到了床的里侧。
床榻上备了有两条薄被,她自己盖上一条,另一条则往外侧叠好推了推。
说来也奇怪,楚娆侧躺在锦枕上,心里竟然还有一点期待,不知道现在这样与跟云珠睡一起有什么不同呢,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