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和云珠说,是想找她帮忙,现在看来,云珠不说出去都算是不错了。
“没什么,云珠,我倦了,你打盆水来,我想梳洗一下。”
云珠说完也有几分后悔,幸好楚娆没怪罪她,她虽然有私心,但心里也是实打实地希望小姐能过得好,再嫁哪能嫁的比现在好。
“是,那奴婢先下去了。”
楚娆看着云珠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回到内室的蝶几上拿起一支笔,在腾好的宣纸上写了‘窃盗’二字。
她不想离开爹娘亲人,不想离开云珠和去边关从军的表哥,连惯来可恶捉弄她的哥哥楚绥,她都不舍得,她只是想平平淡淡地活下去,所以这次是真的要下定决心了。
前些日子趁着空闲,她已经想的清楚,刨去七出之条里做不了的,剩下的无非是妒去,多言,窃盗,现在看来,最‘实用’的就是窃盗。
祁家虽只是商贾,但守卫齐全,真偷东西自然是难,但若借着身份溜进祁苏住的三进宅里,让他‘恰好’看到她偷东西,那可就简单多了。
素日,祁苏呆在居室时辰较多,她根本溜不进去,不溜进去,怎么做一场被抓到当场的戏。想来想去也只有书房是他时而才去的,她只消提前进去,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