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楚娆还想再解释的时候,门外突然有丫鬟跌跌撞撞地跑来,“夫人,夫人,公子他病了!”
楚娆闻言,从位子上一跃而起,“你说什么?祁苏他病了,怎么病的?”
这才嫁过来几天,休书还没讨到呢,怎么他就病了!
“奴婢不知,四九说前个五六日前吹了风,还没好透,前几日又吹了夜风。”丫鬟不敢抬头说,这那晚后院的事,大家可都知道呢。
楚娆也想到了洞房那晚,祁苏陪她去西间那次,回来咳症就重了,她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但也没多想,春日的晚风能凉到哪里去。
哪知道祁苏那个绣花枕头的身子,这就病了,楚娆的心里真是又愧又气。
不行,不行,万一因为她,祁苏死的更早“云珠,跟我走一趟!”
三进院内,朝南正中的一间为祁苏的居室。
碧瓦朱檐,房内饰物简单却不失珍奇,天底下最贵的龙涎香,此时也不过是用作室内的熏香,一整截一整截的在错金鎏纹铜炉里头滋滋作响,若是识香的人看了,可不得心疼这贵比黄金的舶来货。
金漆木雕的罗汉床上,床头木柜镌刻着经文,祁苏阖着双眼,身着白色的里衣,素锦薄被盖至腰际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