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几个混混堵住,险些被欺负上。于是我找了个四下无人的时候,找宁宁谈话。”
“许教授真体贴。”何语不咸不淡地刺了一句。
“心理咨询本来就该在私密场所进行。”许瑾舟辩驳了句,接着道,“宁宁看起来确实心神不宁,看见我的时候还差点想跑,像只惊惶的兔子一样。我起先以为她真的是受到惊吓刺激之后的应激障碍,直到……直到我发现她的耳朵是红的。”
不是应激障碍,是害羞。
心神不宁是有的,哪个女孩子心动的时候,不是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呢?
之后的事情,许瑾舟没有再详细讲述。他只道,“后来我才想明白,裴玉珠把宁宁推到我这边,是想用我打探,宁宁到底知道什么,又知道多少。可惜我一门心思全放在小心维护着这段我自己也未曾预料到的感情上,竟然没有意识她的旁敲侧击的真实意图。”
“裴玉珠什么时候下定了决心,我不清楚。而我们的那本笔记,让她有机可乘。”
“那一页……?”颜谧问。
“那是宁宁看了一本叫《云泥》的书后写的。”许瑾舟说,“那本书讲的是一对姐妹,妹妹集天地之灵气,生得聪颖貌美,成了有名的童星。而姐姐长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