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是两个请求,另外还有个坏消息。”
何语转过头,“夫人请讲?”
开口就没正经,颜谧又想拿减压球丢他。可是想起他瘦长白皙的手指揉捏着软球的样子……
算了算了,跟流氓计较什么!
“就是,你这么有影响力,能不能跟那些反对网络暴力的公益组织对接,想办法帮帮深受困扰的受害者?”她放低了声音,“这次还好没有把阿宝牵扯进来,我只要想一想万一他被……”
“不会的,”何语牵起她的手,“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害你们。至于你说的,我已经吩咐助理在做了。”
他给她看了几封往来的邮件。何大神出手慷慨,出钱又出力,公益组织也干劲很高,短短的时间已经把初步方案都做出来了。
“宝贝,你是不是忘了……伯父伯母可能也看到了?”何语不想提起这个,但又不能不提。
如今村里都通了网,县城里更不例外。颜父颜母又不是山顶洞人,就算他们不上网,还有他们的邻居、同事、亲朋……
颜谧把唇抿得紧紧的。她不是忘了,她是刻意不想面对。
在过去几年与父母无效的“沟通”中,她已经对他们开口便来的责备产生了生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