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球帽和口罩,看不清脸的高个子年轻人进来,在这间办公室里转了一圈,动作颇为熟门熟路,把他精心隐藏的三个摄像头全拔了出来。
就连藏在掏了个空洞的书里,他自认绝对隐蔽的那个,都没放过。
他虽然心疼这些东西,但自认手里还有底牌,倒也不是特别慌。
这些摄像头拍摄的数据,都是即时通过无线网络传输,至于接收的存储端在哪里,只有他知道。
但那人就像个外行一样,问也没问一句,拿着摄像头就收起来了。接着麻利地拆了他电脑的硬盘,拎起来一并带走了。
而留下的两个彪形大汉,不知道是不是光长肌肉没长嘴,一句话也不说,在他试图要喊的时候,直接塞了块又脏又臭的抹布塞到他嘴里。
直到何语进门前才给他拔掉。
“何先生,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蔡记者强自镇定下来,“您弄这么一出,可真是让人不明白。您绑了我,总不能是想跟我家人换钱吧?我就是个跑新闻的,全副家当估计也不抵您敲几个字的版税……”
话说到最后,其间冒出的酸气挡都挡不住。
想想对方年纪轻轻,也就写了几本而已,还都是通俗,又不是《红楼梦》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