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那次的遭遇,会不会是导致她最终……的刺激源,我个人倾向于认为不是,但因为我没有与她更多的接触,也无法下结论。”
颜谧默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谢谢许教授。谢谢你……出手帮助宁宁。”
“为人师长,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抱歉,其实这些年我时不时会想,是不是我还能帮她更多,却没能……”许教授的声音低沉下去,化为一声叹息。
他抬腕看了眼时间,站起身,“我得赶去见客户了,不好意思今天这么匆忙。从失去亲人的伤痛中走出来,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有些人可能需要几年,十几年,才能寻求到内心的释然。如果你还有什么疑问,或者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或者只是想找个人倾诉,都可以随时联系我。”
颜谧忙起身送他,再次向他道谢。何语跟她一起,将许教授送出去。
许教授偶尔会为警方提供心理方面的专业意见,在警局也有几张熟面孔,一路打着招呼,停下寒暄两句。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间,颜谧忽然一拍额头,“哎呀,许教授的伞!”
她想叫住他,可嘶哑的嗓子叫喊不出来,何语止住她,“别喊了,我追上去还给他。”
说罢回小会议室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