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不死心,过后又去找过她,可想而知,得到的只是失望。她根本不肯再见他。
被放弃的痛苦混杂着愤怒,海啸般几乎完全摧毁了他,也压没了内心深处那丝怪异的感觉。
然而重逢后,她表现出来的态度,那股矛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直到她那个假设的“不得已”——那不是胡思乱想,她是联想到自己相似的境况,有感而发。
何语忽然想到了什么,探臂将颜谧抱坐在腿上,下巴搭在她肩头上,黑眸晶亮看着她,“其实你早就告诉我了,可能连你自己都没察觉。”
“……有吗?”颜谧不信。
何语提示:“还记得我问你怎么知道宋清晏早就怀疑裴玉珠与他生母的车祸有关,你怎么回答我的?”
“因为他跟你闲聊的时候,随口就提到他生母的保险赔偿金,说明他潜意识里……噢。”颜谧露出恍悟的表情。
何语见她明了,不由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那天外交晚宴上,你说,‘砸锅卖铁我也赔,这辈子赔不完,就让我儿子接着赔,’后面又说了一回,‘我死了该我儿子接着赔,不会赖账的’——”
所谓的无心之语,从来都不是真的无心。若